市里的刘凯家、程小卷家、赵德利家,都是这样,我走过去,踮脚揭下红布,却见门牌上的字变了,原本的曜石门牌,变成了汉白玉的门牌,上面阴刻着两个鎏金大字张府,
“嗯,”我回头,疑惑地看向天娇妈妈,
“你爸临终前,把我叫进病房,就是嘱咐我做这事儿,”天娇妈妈神色淡地说,“东辰,以后,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,”
“妈”我眼睛一湿,差点哭出来,
之前,自己心里,还有过一点不舒服,因为胡彪临终前叫了天娇妈妈和天娇进病房挺长时间,怎么不叫我进去呢,肯定还是拿我当外人,现在明白了,我是误解了胡彪的意思,
不过两天后,我还是让老李偷偷把门牌给换了回来,心意我领了,但这么明目张胆地“鸠占鹊巢”,我怕外人说闲话,尤其是担心胡彪的那些手下们看了不舒服,
但是,这里确实成了我的家之一,有空我就会回来,看望天娇的妈妈,
祭拜胡彪是在清晨,在别墅吃完早饭,李叔开车送我和胡天娇去育才,因为今天是期中考试,
我俩,还有王宇,都耽误了一周的课程,考完第二天的晚自习,赵倩照例把成绩先“偷”了出来,天娇还可以,年组前三十,王宇和我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