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师没有回答,让胡天娇闭上眼睛,化妆师把红嘴唇凑近,在胡天娇的脸上吹了口气,与此同时,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黄色的纸条,她用舌头舔了一下,啪地拍在胡天娇额头上,给天娇拍了一个趔趄,我赶紧扶住她,
没等我们反应过来,化妆师又撕下了那张黄色纸条,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忽,把纸条烧成了灰烬,丢在胡彪的遗体上,
“完了么,”我小心地问,
“嗯,”化妆师脱掉手套丢进垃圾箱里,转身出了遗容室,
“没事了,”主持人说,“来,搭把手,把彪哥推到告别厅里,”
从遗容室出来后,我一直没有见过那个化妆师,我把赵倾城叫到一边,让她去找找看,关键是问问,天娇脸上那个玩意,什么时候可以洗掉,洗早了,怕犯啥说道,
赵倾城苦笑:“老板,她那支笔是用特殊颜料做的,洗不掉,会跟一辈子,你别担心,这是好事儿,我听我爸说过这种点痣改命的办法,能消大灾大难,高人给点一下,要好几万块钱呢,你这才两百,捡着了,”
“这样啊,”我点点头,好神奇,“那算了,回头再找她专门感谢吧,”
六点五十分,1号告别厅里响起司仪低沉的嗓音:“云蒙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