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让我打灵幡比较合适,毕竟我跟胡天娇有婚约,又是事实上的继承人,再有一点,宋佳说的也就她敢说,说我去年给我爸、妈打过一次灵幡,比较有经验,
我头上系白布条,身穿白色寿衣,手里拿着灵幡,碎纸条晃来晃去,走到外面,有些起雾,而且马路上的路灯都熄灭了,街景变得朦胧而阴森,我上了灵车,后面是大部队,等出了县城,上省道之后,我往后面看去,连绵不绝的车队,蜿蜒了足有一公里之长,不知道殡仪馆的告别大厅是否能招得下,
车队开的不快,半小时后才到殡仪馆,外人在前面等着,亲属、挚友等人去灵堂,送胡彪最后一程,因为他是非正常死亡,失血过多咽气后,血基本流进了,加之过了两天,胡彪的面部塌陷的比较厉害,看得胡天娇心疼不已,摸着她爸爸的脸,想把皮肉聚拢起来,我叫来主持人,问能不能弄一下,主持人说那让化妆师好好捯饬捯饬吧,向我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捏,意思是给化妆师“白包”喜事叫红白,丧事叫白包,
我心里有点不得劲,化妆是他们的本职工作,死人钱挣的很舒坦是吗,
“钱叔,你把化妆师给我弄来,我得告诉他,待会儿好好给我爸化化妆,”我愣着眼睛,高声对钱博远说,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