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感情了,挚友,包括老胡入狱期间,老金都没少去里面看他,
灵堂外有几把椅子,除了我们,还有几份家人亡故的亲属,都在走廊里安静地坐着,
这里是西城市的殡仪馆,每天都会有人去世,就像是市妇幼保健院,每天都有新生儿出生一样,生生死死,生生世世,个体的生命,和这世界相比,实在太过渺小,
正惆怅,电话响了,我掏出接听,是李副局座,
“东辰,我们审问了那些袭击你们的混混,他们都说是周老棍子的手下,”
“周老棍子,”我皱眉,此人算是县城的一个大哥,但他实力很弱,开了一家桑拿浴,还有一家饭店,都不是很大的生意,手下也就几十号人,他怎么敢打胡彪的主意,动机又在哪儿,即便弄死胡彪,他也得不到县城的天下啊,
“奇怪吧,”李副局座说,他一直在县城就职,对江湖上的人物了解的肯定比我还清楚,
“应该有幕后主使者,去抓周老棍子了么,”我问,
“已经带着他媳妇、孩子跑了,”李副局座说,
“跑哪儿去了,”
“不知道,有个他手下说,老棍子好像是往关里跑了,在乌兰影院门口捅人的那俩小子,也是他手下,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