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胡彪手下们赶紧把现场处理一下,砍刀收走,地面和墙上的痕迹擦干净,这可是大案,刚处理完,外面传来井笛声,一帮制服在李副局座的带领下冲了进来,询问是怎么回事,
我说已经没事了,刚才来了几个小混混捣乱,被我们打跑了,
“真没事,”李副局座接过我递给他的烟,眯起眼睛问我,
“叔,你留两台车在门口吧,”我小声说,
“明白了,”李副局座又带制服出去,收队出去,
“老胡出来了,”胡彪的老婆说,我转回来看,手术室红灯变绿,大门打开,胡彪被从里面推了出来,双目紧闭,脸色惨白,
“医生,怎么样,”我问主刀的大夫,
“很严重啊,”大夫皱眉道,
“多严重,”胡彪老婆赶紧问,
“你是病人家属吗,”大夫反问,
我一听医生这话就明白了,心里咯噔一下子,
“大夫,能转院么,”我问,
医生摇了摇头:“我觉得没有必要,看病人的造化吧,”
“造化你妈,”一个叫钱博远的胡彪手下冲过来,抓住大夫的脖领子,“赶紧他妈给我大哥治病,”
“钱叔、钱叔,”我抓下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