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就是求姻缘或者为家里人祛病消灾,他能认出晨晨倒是不足为奇,不过说关系到晨晨安危,那我肯定得听听,是不是跟“毒蛇”有关,
“是这样的”男人转向我,语气变得平和,
“请起来说话,”我和颜悦色地拉起了男人,“大叔,刚才对不起啊,你吐到我妹妹了,我实在是气不过,才打了你,”
“没事,没事,都赖我,喝点猫尿儿,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”男人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,
“你说说吧,什么事儿,”我说,
“恩,是这样的,我媳妇有羊癫疯,时好时坏,前几天我听说连城有个张真人,看病挺厉害的,就寻思带她去找张真人看看,过去后,说了我媳妇病情,张真人挺实在的,给开了两副药,说他也不能去根儿,不过发病的时候服用,能多少缓解一些,离开道观后,我正要去汽车站,坐车回白山,结果到车站买完票,还没等上车,突然冒出来两个穿衣服的人,把我和我媳妇给抓进一台面包车里,”
衣人,果然是毒蛇,
“你继续说,”我掏出烟,递给男人一支,又点着打火机凑了过去,
“谢谢,谢谢,”男人抽了口烟,继续道,“上车后啊,那帮人用袋把我跟我媳妇的脑袋给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