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推开门,这个位置,应该是书房或者卧室,但里面没有书架,也没有床,只有一个类似手术台的东西,女衣人进去后,脱下风衣,从墙上摘下一件白大褂换上,又戴上帽子和口罩,其他跟进来的女衣人也都换上行头,三分钟后,四个女衣人,变成四个女医生,
“干啥,要给我做手术吗,”我苦笑着问,
“你有病吗,”女“医生”问我,我摇头,
“脱光衣服,躺上去,”女医生指向“手术台”,
已经到了这里,只好照做,我慢慢脱掉衣服,到最后一件的时候,问了一句:“不用都脱掉吧,”
毕竟都是女同志,都脱了比较难为情,
“不用,躺上去吧,”女医生像是憋着笑似得说,
我小心翼翼地上了手术台,平躺,四个女医生两两分立左右,把我的手腕、脚踝还有腰部、头部,都用某种箍给固定在手术台上,
“不会开刀吧,”我小声问离我很近的一个女医生,她年龄看起来很小,长得眉清目秀,不是那个头领,头领正在我脚下不知道忙活着什么,
“放心,很安全的,”小女医生柔声道,
那个头领听见了,咳嗽了一声,小女医生赶紧转过去,从手术台下面拿出一支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