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75,1260,1245,一直在往下降,五个人都盯着这个数值,大概过了两分钟,数值下降的速度突然变得很慢,在910左右停顿了一下,最终定格在909上,
小女医生拿出带着硬木板的笔记本,刷刷地记录,
“之前咱们龙组系统种,最低值是多少来着,”领头女医生问,
“893,南疆的一位同志,”小女医生说,
“我知道那个同志,厉害,咱们这个可以排全国第二了吧,”领头医生赞叹道,就好像是她自己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成绩似得,
“第三,还有个904的,”小女医生说,
“嗯,是谁,”领头女医生疑惑地问,
“不过已经去世很久了,我是在数据库里看见的这个数值,叫张忠,身份不详,”
“那是我爷爷,”我说,没想到爷爷也是龙组的人,应该不会是重名,血液这种东西,遗传因素很大,
四个人同时看向我,但她们的表情,好像都不知道张忠这个名字,
“好了,下一项,肌肉测试,”领头女医生说着,帮我解开头上的箍,其他人也都上手帮忙,把我从手术台上释放下来,领头女医生拿起我的衣服,另一个女医生拎着我的鞋,出房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