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拆开第二包胡椒粉,重复先前的过程,经过大概一分钟的折腾之后,总算把自己搞得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,恨不得把舌头给割下来,我对着镜子照照,除了两眼发红,看上去倒没什么情况,
正好这时候,那个刘万明的保镖和蕊老叔出来,蕊老叔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母鸡,咯咯哒、咯咯哒地叫,好像才下完鸡蛋,
“什么味啊,”蕊老叔皱眉嗅了嗅,我从兜里摸出自己的烟,点这一根,假装很陶醉地抽了起来,其实一点味道都抽不出来,只能看见鼻孔往外冒烟,
“走吧,”刘万明保镖冲我戏谑喊道,我点头,跟在他们后面出了小卖部,回到堤坝下面,
“咋还带毛的,得拔了吧,”老金同志在堤坝上皱眉说,
“那得让他自己来,”刘万明笑道,“下去吧,小崽子,”
我紧抽了两口烟,丢掉烟头,爬上堤坝,湖水很清澈,隐约能看见水底,毕竟是岸边,没有那么深,昨晚我掉进去的时候,好像踩着水底的淤泥了,但没等踩结实,就被村民给拉了上来,
我蹲在岸边,低头撩起水花,挺凉的,我脱掉鞋袜和外衣裤,只剩一条短裤,坐在堤坝上,将双脚顺进水里,满满滑了进去,站稳,本以为水会到我胸口以下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