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二刚问,
“不想怎么样啊,我把你打成这样,不得让制服叔叔过来解决一下么,”我笑道,弹了弹烟灰,翘起二郎腿,
赵二刚不再说话,坐在床边,摸过床上的中华香烟,也点着一根,
因为是“命案”,制服出井很快,也就三、五分钟,楼下就传来刺耳的井笛声,再一分钟,门口有人猛烈敲门,我过去打开门,来了四个制服,
“诶,张东辰,”领头的制服失声叫道,我看他也有点眼熟,不知道在哪儿打过照面,
“您好,同志,”我跟他握手,
制服疑惑地看看我身后的赵二刚:“出啥事了,”
“制服同志,”赵二刚看见制服,马上来了精神,跑过来把我扒拉到一边,冲出去躲在了制服身后,“是我报的井,就是这个小逼崽子,也不知道因为啥,冲到客房里把我给打了一顿,”
我笑笑,没说什么,此人真是无耻到一定境界了,连报井都抢,
领头的制服转向赵二刚,皱眉问:“你谁啊,”
“同志,我叫赵二刚,县二高篮球队的教练,我哥是省体伟的副主任,叫赵大刚,”赵二刚拉了一下浴服衣襟,挺直腰板说,
“呵呵,你哥是谁管我屁事,”领头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