墅里,上楼的时候,那个光头已经醒了,光头上满是暗色液体,还不能起身,看见我,吓得直往后缩,我一脚把台阶上的水果刀从楼梯扶手缝隙踢飞,落在一楼地板上,继续上楼,回到晓钰身边,
她还在弹琴,
“跳完了,可以原谅我了吧,”我问,没指望她能原谅我,不管她还有什么要求,只要照做便是,
“再跳,”晓钰右手没有停下,伸出左手指了一下窗口,马上落回琴键上,音乐的旋律,似乎并未中断,
“还跳,”我皱眉,晓钰弹到了一个高潮,索性闭上眼睛,享受着美妙的音符,
我无奈走到窗口,这回聪明了,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,踩着爬上去,跳到遮雨檐上,再跳到地面,然后回别墅,光头已经移动到了一楼的楼梯口,看见我再度出现,惊恐地四肢并用,爬到一边给我让路,
我上楼,回到晓钰身边,这次还没等我开口,她便说:“跳,”
我摇了摇头,走到窗口,上窗台,跳,跳,因为穿的是拖鞋,虽然很小心,脚底也很疼,而且,左腿正面的伤口,因为负责缓冲,肌肉得绷紧,感觉糊糊的粘裤子,应该是伤口崩开,出血了,但没事,医生前天拍过x光片,骨头和神经都恢复如初,剩下的仅是皮外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