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完郭师爷,我扔了家伙,紧紧抱住他的脑袋,郭师爷在我怀里抽搐起来,液体一股一股地往前面喷,现场,没有人说话,都在静静地看着我给郭师爷行刑,大概一分钟后,郭师爷不动了,我松开手,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,
“王宇,”我转过身来,有点视野模糊了,看他们都长的,好像都一个样子,
“东哥,”两个人过来,一左一右,架住了我,
“第一,叫校门外的人进来,收拾残局;第二,告诉曹校长,立即召开全校会议,最大限度减少此事造成的不良影响,”我疲惫地闭上眼睛,“第三,送我去医医院,”
“东哥,”
“东哥,”
“东辰,”
没想到,吗啡的药劲儿,上来的快,去得也快,浑身无力后,痛感也侵袭上来,感觉全身上下,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,要死了似得,
我倒是希望可以昏迷过去,至少不疼,但就是不晕,清晰地感觉自己被人抬上车,送去了市里的中心医院,推进手术室里做手术,子蛋需要取出,伤口需要缝合,在手术台上的时候,大夫以为我已经没有知觉,没让麻醉师给我用药,这给我疼的,又喊不出来,感觉灵魂,已经和身体分开,悬在无影灯上方,看着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