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碎了我这台吉普车的玻璃,冲击波过来的瞬间,我的司机扑向我,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玻璃碎片,吉普车整体横移出去两三米,栽倒在了路基下面,翻了半圈,四脚朝天,
我被冲击波弄得眼前一片模糊,好不容易缓过来,赶紧从车窗爬出,把后背插了不少玻璃碎片的司机拽出来,搀扶着他逃离现场,防止出现二次爆炸,结果,我刚拉着他跑进树林里,也就七、八米,身后再次传来爆炸声,二人被冲击波掀飞,趴在了地上,
我的后背,被飞过来的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,晕过去了,
但没有晕得很彻底,迷迷糊糊的,还能感觉有人拍我的脸蛋,叫我“张少爷”,
“不行的话,往他脑袋上撒泡尿试试,”有个煞笔非常认真地建议道,我一听这话,立马就醒了,
身边都是骑士,我晃了晃脑袋,坐起来,视线逐渐清晰,后背隐隐作痛,是那种撞击的痛,而不是刺穿的痛,
“怎么回事,”我皱眉问,汽车爆炸,不应该这么强烈才对,
“他们应该是在车里放了雷管,”一个骑士说,
“雷管,”我一惊,西城市煤矿城市,雷管很常见,用来炸煤用的,那玩意的威力不比地雷小多少,“伤亡情况如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