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用力敲击车门,嚎得跟杀猪似得,我做完了“活儿”,转身过来,打开车门,
“我草你妈,”那家伙怒骂着,从车里出来,双脚着地,腿一软,直接跪在我面前,我抬膝撞向他的面门,这家伙的脑袋向后仰去,撞在车门上,身体瘫在了地上,
这时,那个开车的敌人已经发现我在干他的同伙,下了车,绕过车头,手里握着一把卡簧,想上前,又不敢上的样子,
我瞥了眼那个矮个子,他很有经验,已经爬到了路边,跪在地上,俯着身子,抓起路边的土,往自己脖子上抹,路边的土都是汽车压过的熟土,跟火炕上的土有异曲同工之妙,可以用来止血当然,这是农村的土办法,不要轻易尝试,再熟的土也有感染破伤风的风险,
只剩下一个人,我不再怕他,捏着工具刀,向他步步紧逼,
“草你妈,牛逼,”那家伙骂了一句,转身就跑,我赶紧追,每跑一步都会扯动伤口,没办法,跑了就是祸患,只能干掉他,
追了十几米之后,二人之间的距离变短,大概只有两米多远,我飞起一脚,直踹向他的后背,那人哎呀一声,扑倒在地,我两步上前,坐在他身上,抓住他拿卡簧的手腕,工具刀抹了过去,
熟料这小子劲儿还不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