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转了一圈半,又遭到出租车后面一台小卡车的撞击,直接下了路基,撞在一棵树上,嘭,整个车头凹了进去,里面弹出白色的气囊,
我长舒一口气:“歆芸,靠边停车吧,”
“你都给打死了啊,”歆芸惊吓地问,
“没死人,停车,”
法拉利靠边停车,我穿上运动鞋,打开车门,拎着毛瑟下车,那两台轿车里大概七、八个人,有三个先清醒过来的,逃出去,沿着公路就往后跑,我拉栓,朝天放了一抢,大喊道:“都几把给我回来,”
三人不敢跑了,先后停下,转过身来,蹲在地上,
“让你们回来,聋啊,”我又喊道,向车祸现场走去,
那台被剐蹭的出租车还有小卡车,一看形势不妙,都跑了,三个人开始慢慢往回走,
我走到距离路基下的轿车大概十米远的地方,停下脚步,毛瑟太长,操作不便,距离近了,反倒会失去威慑作用,
“看看人有事儿没有,”我举起毛瑟,指向他们,那三个人把车里的人都给拽了出来,一个个探鼻息、摸颈动脉,有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家伙跟我说,都没事儿,
“我就问你三句话,问完我就走,绝不为难你们,”我稍微压低毛瑟的抢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