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我是咋的,”
“没有、没有,”雅司机见我急眼,这才接过钱,
“车的事儿,利索了,现在谈谈我的事儿,”我背着手,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面,“刚才撞车的时候,你压着我左脚了,还能动,但是挺疼,骨折没骨折我不知道,同志,机动车弄伤了行人,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,我记得,不管是不是行人不遵守交通规则,机动车都得承担部分责任吧,”
“是这回事,”交井眼珠转了转,又说,“最少也要承担10的责任,”
“好,那就10,”我咬住了这个数字,“我得去医院拍个片子,但我信不着咱们西城的大夫,得去京城,就开这台法拉利去,这车喝油,进口汽油,这交通费用、住院的费用,包括吃喝拉撒睡,是不是都得算进去,”
“是,”交井苦笑,可能猜到我要说什么了,
“我住五星级酒店住惯了,四星级的我都睡不着觉,这一来一回,没个三、五万可下不来,”我撇嘴,骄娇地说,反正败坏的不是我的名声,
“是、是,”交井继续赔笑,我偷看了一眼雅司机和那个貂皮大衣女,他俩都看傻了,
“就算三万好了,10,三千,这钱他们得出,剩下两万八我自费,这不算欺负他们吧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