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被子里,
“你不是卧凤沟镇的么,怎么也没回家过年,”江影坐在椅子上,继续揉着手问我,
“在县里过的年,你呢,怎么大年初一跑这儿来了,”我反问她,结果,江影又低头不语,看来是不想说,
我闻了一鼻子,觉得不对劲,房间里有股火药味道,但又没看见烟花爆竹,难道
我皱眉走到江影面前,抓过她的手闻了闻,火药味更浓,
“你干嘛啊,”江影甩掉我的手,不悦道,
“那些都是你早上捡的,”我指向窗外的烟花筒堆问她,房东不在,倒骑驴在,她身上又是一股火药味,肯定是她干的,
江影见隐瞒不下去,只得点头承认,
“你捡那些东西干嘛,卖钱么,”我问,烟花筒是硬纸板做的,我们这边叫“纸壳”,收废品的地方大概一毛钱一斤回收,
江影又点头,
“到底怎么了,家里出什么情况了么,”我又问,
“哎呀,你别问了行么,”江影显得有点不耐烦,
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,”我放缓语气,坐回她的床上,
“你又不是我什么人,我用得着你关心么,”江影忽地从椅子上起来,冷冷地说,“我还有事,你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