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大笑,起身去房间里,不多时出来,手里拿着一沓红包,不偏不向,人手一个,我和喜儿、浩哥、金馆长也有,我打开看了看,两千块呢,可真下血本,
一群人折腾到凌晨一点钟,饭菜都冷了,几个女同志又开始张罗打扑克,浩哥一看这么多美女陪着打扑克,左看看,右看看,挺乐呵,结果遭到金馆长的斥责,而且她只说了一句话:“别瞎看,都是东辰的,”
众女偷笑,喜儿爸爸肯定听见了,但他并未表现出不满,说你们太吵了,拉上歆芸,去他房间里下象棋,
我不太愿意玩扑克,瞅了一会儿他们,觉得无趣,便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,继续欣赏焰火,抽完一支烟,蔚岚也搬一把椅子出来,坐在我旁边,把军靴翘在栏杆上,掏出她的三五抽了起来,
“咋了,输啦,”我笑问,刚才我连看三局,她的牌打得相当之烂,
“你们北方过年可真热闹,”蔚岚叹道,
“说的好像你不是北方人似得,”我笑道,她是鲁东人士,
蔚岚看看我,又望向星空:“很久没在北方呆这么长时间了,更别说是过年,我是不是挺可怜的,”
我伸手过去,拍拍她肩膀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