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都已经趴在地上了,商务人士则被昱忆抓着头发,把他的脸往小便池里按,不是单独的小便池,而是那种长条的大家共用的小便池,池底下有浅层的混黄液体,每次商务人士的脸都被紧紧按在池底,子压扁,痛苦不堪,
我抱着双臂,靠在门口,静静看着昱忆折磨商务人士,
一开始商务人士还叫骂,后来发现挣脱不开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子的束缚,只能告饶,昱忆根本不理他,继续折腾,到后面就不是按他的头,而是直接薅着他头发往池底撞,很快,池底的混黄液体,变成了黄红色的液体,一分多钟后,商务人士没动静了,昱忆这才停手,抬头看看我,示意我先出去,
“你怎么办,”我问,
昱忆做了个嘘的手势,指了指厕所的气窗,我点头退出厕所,回到自己的座位,刚坐下,就有特警向这边跑来,那时候摄像头并未普及,但是机场这种重要场合,必须得有,肯定是监控重心看见过道上躺着的那个保镖了,
特警同志跑过来,查看那个保镖的情况,这时候有个嘴欠的乘客过去,告诉特警还有几个人在厕所里面,可能发生了冲突我分析他是好心,怕昱忆吃亏,一个特警进去,另一个特警扶着保镖,用肩膀上的对讲机呼叫同事过来帮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