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半包厢,此时没有舞曲,酒吧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,噪音不大,适合聊天,
他们几个看见我过来,停止嬉闹,五个人基本都是一个表情,就跟看傻比似得,
“大哥,之前的事儿是个误会,小弟特来向您赔罪来了,”我举着酒杯,谦卑地说,
周冬冬很有戒心,把手伸进那个女孩的包里,掏出撸子,压在了沙发上,才跟我说话:“谁他妈是你大哥,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,”
“嗯,知道,不该冒犯您,”我含混地说,
“知道就丫滚蛋,爷没功夫跟你废话,”周冬冬嫌弃地说,他的几个同伴都笑,只有个边上一个女的没笑,
“啊,”我假装没听见,探身凑过去了一点,“你说谁没功夫跟我废话,”
爷一般来讲是帝都混混的自称,相当于东北人说“老子”,
“你丫聋啊,爷,”周冬冬扯着嗓子喊,
“哎,”我点了点头,
“草你妈,敢占爷便宜,”周冬冬抓起那把撸子指向了我,
“啥,大哥我耳朵有点不好使,占谁便宜,”我用手拢着,侧耳过去,
“爷,”
“哎,这回听见了,”我笑道,
“草你妈,”周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