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丝钉还有什么东西拧紧复位,相当于打了个布丁,反正都是色,不仔细看看不出来,弄完后保险杠,他俩又去前面,弄了十来分钟,司机给了修理工一百还是两百块钱,便上了商务车,倒车出修理部,开往山北街方向,
“周岚同志,组织考验你的时刻到了,跟上那台车,别被他发现,”我笑道,
“是,首长,”周岚戴上墨镜,打火启动,不远不近地跟着商务车,
十分钟后,我发现周边的街景有点眼熟,怎么绕到西城大学来着,这不就是昨晚我和昱忆吃烧烤的那条街么,当然,路边的摊位早上不会出来,不过地上的油污还在,我尤其记得路边有一家叫“逢烤必过”的烧烤店,名字起的和旁边的西城大学很是应景,有才,
过了“逢烤必过”后,商务车拐入一条我更熟悉的街道,就是旅馆一条街,而且,它打了转向灯,进了一家旅馆的小院子里面,这个旅馆,我更熟悉,是明月旅馆,
敢情昨晚那帮劫匪和我们住的是同一家旅店,
昱忆也回头瞅着我,疑惑地问:“姐夫,啥情况,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啊,”
“周岚,停车,”
出租车靠边停下,我和昱忆下车,小心翼翼地跟踪进了旅馆后院,商务车停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