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言语猥琐,我媳妇抽他两巴掌,教教他怎么做人,没毛病吧,”
“我弟弟用他妈她教吗,她是谁啊,”钢钎瞪大眼睛,举起钢钎,作势要打我,
我没有躲闪,抱着肩膀,看着钢钎,
“草,你不害怕,”钢钎呲牙问,
“你要跟我们讲道理,我跟你讲了,你却要打我,还用铁器,昂,”我笑着问,除非是个没有任何打架技巧的菜鸟,否则这么一根大杀器在手里,即便是喜儿,也未必能打得过,这玩意是撬货车轮胎用的,钢筋制品,还带扁平而锋利的刃口,戳在身上,一戳一个洞,削在胳膊上,直接干骨折,杀伤力比匕首都强,这男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鲁莽的人,不会直接上如此凶残的武器,
“有种,”钢钎冲我竖起大拇指,蹲下,把钢钎插进地面中,站起来,“来吧,话都说这份儿上,这些人瞅着,不削你一顿,我没法给兄弟们交代,”
“指不定谁削谁呢,”喜儿在后面煽风点火,
我摇了摇头:“那来吧,大哥,点到为止,”
众人纷纷后退,让开一块球台之间的空地,
“哥,我来,干这个怂比,不用你出手,”离子烫突然牛了起来,撸胳膊挽袖子,要上来跟我单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