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拉不出屎还赖茅房,”身后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,我回头瞅,是个头发搞成离子烫的男生,瘦瘦的,目测初二或者初三的年纪,我没跟他一般见识,喜儿有点要炸毛,狠狠瞪了那离子烫一眼,走了过去,
我用球杆拦住喜儿,给她个眼色,让她消停,人家又没骂我,就是讥讽一下而已,搭理他干嘛,
“来,继续,”我顺势把球杆给了喜儿,“我帮你做得这球咋样,更好打了吧,”
喜儿瞥了我一眼,接过球杆,此时白球和目标球距离只有三十厘米左右,跟袋口还是直线,挺好打,喜儿煞有介事地岔开腿,技术不行,姿势得像那么回事,她今天没穿孕妇装,羽绒服在车上,身上是一袭鹅黄色的运动服,很显身材,站定,瞄准,拉杆,正要击球,熟料那个离子烫又来了一句:“这球傻比都能打进去,”
“啧,会不会说人话,”喜儿当即怒了,皱眉看向离子烫,
“这小劈股撅得,挺姓感啊,”离子烫得寸进尺,用手摸着自己还没长毛的下巴,色眯眯地盯着喜儿看,
喜儿站直身子,看向我:“这回动手,你不能赖我了吧,”
我耸耸肩膀,笑道:“手痒你就说手痒了呗,”
喜儿嘴角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