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嘟,拔出来,再按进去,咕嘟嘟,咕嘟嘟,如此反复几次,让他喝了不少水,东北的待客之道,得喝好了,再谈事情,
我拎起被马桶内壁撞得青脸肿的刘总,掏出昱忆给我那把拉簧,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给你十秒钟,穿上裤衩子出来,否则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事情,”
刘总忙不迭地点头,我拿起他的西裤和衬衫、领带,出了洗手间,掏掏西裤口袋,有一部电话,还有个钱包,
“没事吧,”赵倾城担心地问,
“你什么都不要讲,听我的,”我低声道,赵倾城点头,
很快,刘总穿着大裤衩子出来,畏畏缩缩道:“你、你要多少钱,”
“钱,你未必有我多,”我吹牛比道,
“那你想要什么,你到底是谁,”
我伸出食指摇了摇:“永远不要问劫匪是谁,如果让你知道我是谁,那我只能选择撕票,”
我将他推向床边,自己守在门口的位置,防止他狗急跳墙虽然外面还有昱忆守在对面,
刘总瞅瞅坐在沙发上的赵倾城,捋了一下头发:“赵小姐,这、这怎么回事,你给他开的门,”
赵倾城耸了耸肩:“不关我事,我不认识他,他自己进来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