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要多更多的钱,还挺高兴,麻利地签了字,说完事儿了,咱们走吧,
出了银行,我送他们父女俩上车,又趴在副驾驶窗户,叮嘱了高国庆两句:“你可是有小辫子在我手上,回村好好想想,什么事儿能做,什么事儿不能做,明白吗,”
“明、明白,”高国庆苦笑,
“走吧,”我起身,双手插袋,
夏利车徐徐开出,不过开了十几米,车停下,又慢慢倒了回来,
“怎么了,”我歪着头问,
高国庆没有说话,坐在后座的高菲开门下车,站在我面前,距离我不过三十厘米,抬头看我,我不由得紧张起来,该不会是追那一吻之债的吧,
“狗剩儿,你确实挺能耐,”高菲冷冷地说,“不过你记着,我跟你没完,迟早我要把你欠我家的,连本带利地拿回来,”
“哟,我好怕啊,”我往后退了一步,阴阳怪气道,“你想干啥,”
“我念的专科,明年大学毕业,等我开了公司,成了大老板,看我怎么用钱砸死你,让你变成穷光蛋,”高菲说完,转身上车,重重关上车门,
“狗剩,你别介意啊,我闺女说的气话,走了啊,常回来看看,啊,”高国庆在驾驶室里,冲我点头哈腰地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