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上了,跟我对峙了两秒钟,突然扔掉钢管,逃向门外,
我走到王东身边,蹲下来,用钢管跷起他的脸:“还牛逼不了,服不服,”
“张你麻痹的,”王东被砸蒙圈了,含混地说,
我抓过他的一只手,摊在水泥地上,用脚踩着他的手腕,将钢管竖着举起来,作势要戳向他的手心,
“哎哎,我服,我服,”王东吓得全身直哆嗦,
“以后别让我看见你,但不是看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,知道是什么吗,”我笑问,
“什、什么,”王东惊恐地问,
“是,不会再给你看见我的机会,”我冷笑,“有个叫黄毛的,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,就是因为堵过我一次,手筋、脚筋都被老子给挑了,现在坐轮椅呢,你要不要也试试啊,”
“不不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”王东努力往回缩着手,哀求着,
我得意地笑了笑,刚要放开脚,突然发觉王东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他的视线,仿佛穿过我肩膀,落在了我身后,
不好,身后有人偷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