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在我怀里小声抽噎,很快,抽噎变成了哭泣,哭泣又变成嚎啕大哭,眼泪把我肩膀的衣服都给浸透了,我是男人,想的更多的,肯定是她将来不能行鱼水之欢,她是女人,想的更多的,恐怕是将来不能做妈妈的事儿,甭管怎样都挺可怜的,好好一个人,咋就摊上这病了呢,
之前安沐枫说,自己还没搞过对象,也就是说,这病和男方不干净没啥关系,可能就是女性常见病,只不过她这个比较严重,切掉了很大一部分关键器官,导致不能生育,唉
哭了能有三分钟,安沐枫渐渐平静下来,轻轻推开我,擦擦桃红的眼睛,抿嘴道:“对不起啊,东辰,让你见笑了,”
“没事,我理解你的感受,哭出来能好点,”我坐回到凳子上说,
“东辰,谢谢你来看我,我一直在外地上班,毕业就进了育才,在县城没啥朋友,你能和我做朋友吗,”安沐枫小心翼翼地问,
“咱俩本来就是朋友啊,一起经历那么多了,都,”我笑道,
“真的吗,”安沐枫可能是想到上次半夜里我看她上围的事情,或者是南墙之外,她被我强吻的事儿,脸红了,在床上扭捏了一下,突然皱眉,嘶了一声,
“怎么了,”我赶紧起身,下意识地去掀她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