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管你跟谁,”我抽了口烟,笑着说,
“有种你等着,”黄鸡窝眯起眼睛道,
“行,我等着,”我起身说,
“跑得了和尚,也跑不了你庙,”黄鸡窝又甩了一句,转过头去,跟棕鸡窝向南拐上主街,身影消失,
“老板,对不起啊,给你惹麻烦了,”来报信那个女孩,这时才敢和被欺负那个女孩从录像厅里出来,惭愧地说,
“美丽的女孩不需要道歉,”我笑道,“你俩快走吧,别待会儿溅你们一身血,”
女孩点头,掏出十块钱给我,说不用找了,我说你等下,从兜里摸出五块钱给她,一码是一码,生意就是生意,
女孩们走后,我回到录像厅,有两个包房里的客人听见动静,出来看热闹,察觉到情况不对,说不想看了,我按照时间,收了他们一半的费用,让其离开,其他包房里的客人没有异动,我拉着一把椅子,来到录像厅门口坐下,不行,不能怎么坐以待毙,听黄鸡窝的口气,肯定会找人过来报复,即便我关门大吉,他们也会砸录像厅,甚至放火,
琢磨了一会儿,我掏出手机,给吴天那个手下打电话,
“喂,谁啊,”电话接听,对方嗓门很大,震得我耳朵发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