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紧张起来,快步走进身边的小巷,让噪音低一些:“在哪儿看见他的,”
“刚才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,看见他了,”
“他在干嘛,跟踪你吗,”我又问,
“不是,他在一家餐厅里,跟一个女的吃饭,他可能没看见我,”小花说,
我这才放下些心,兴许只是偶遇,
我们说的那个家伙,就是自称小花她爹的朋友,操着一口广东话的军大衣男,上次被我撞见她跟踪小花,交手,他有武器,但他没有为难我,告诉小花她爹还活着的信息,又给她拍了张照片后就走了,
本以为他回了广东,没想到还没走,或者说,他又回来了,
“你在宿舍呢,”我问,
“昂,”
“花儿,别一个人出门,发现有什么不对劲,马上给哥打电话,”我没法说,让她小心点,毕竟事关她爹,理论上来讲,不会对小花造成什么威胁,但我总觉得,事情没那么简单,
“昂,我知道了,对了,哥,刚才路过,我看育才都封校了,那你晚上住哪儿啊,”
“不用你管,有地方住,你早点睡觉吧,”我说,
“噢好吧,”小花挂了电话,
我掏出一支烟,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