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的很清楚,过分的话她会叫停,可她一直也没说,我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,最终,她害羞地问我,要不要出,我点头,阿蕊说,出了可就没第三项啦,
“不需要,这样挺好,如果还有时间的话,完事咱俩聊会儿天,行吗,”我说,
“昂,好啊,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,嘿嘿,”
后来,我在帝都,跟几个生意合作伙伴去帝都的天上人间消费,叫了几位“技师”,别人请的客,我有点喝蒙圈了,翻开“餐单”随手点了一张照片,等她进来,我仔细一看,卧槽,这不是阿蕊吗,
所谓,他乡遇故知,人生大喜事,那晚,我把阿蕊带了出去,一直疯狂到次日清晨,才疲惫地睡下,在酒店房间里,整个服务流程,完全反过来了,她先给我做的之前在县城里没有做的第三项,然后,她自己不行了,又做第二项,最后,我不行了,她又给我做第一项,也就是按磨,
当时,我算处于人生低谷,感谢阿蕊,在那个时候,给了我一晚小确幸,
书归正题,第二项后,第三项的流程还是要走的,阿蕊带我去了楼上的房间,那里有大床,但是跟酒店的房间有点不一样,床上有绳子,床边还有个奇形怪状的椅子,桌上还有一些工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