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你爸还活着,”我心里一惊,小花爸爸不是早就死了么,说是因为赌博,欠了县城某个老大的高利贷,被人家给弄死了,
“昂,”小花连连点头,哭得更大声了,
“那个人,是你爸,”我又问,不对,应该不是,他爸是我们隔壁村的,怎么会是广东口音,
小花也摇头,说不是,
“那是谁,”我迷惑地问,
“他说是我爸的朋友,”小花抽噎了两声,擦擦眼泪说,
“啧,你个完蛋玩意,你爸活着你哭什么啊,”我皱眉,“那人刚才跟你说啥了,”
“就是告诉我,爸还活着啊,还拍了我照片,说要带给我爸看,呜呜,”小花有点着急,看她的情绪,已经完全紊乱了,
我抱着小花,任她哭,突如其来的喜讯,放谁身上都受不了,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,我爸妈并没有在那场事故中去世,我也得像小花这样痛哭一场,
这时我才瞥见,室友姐姐的床上,整齐叠放着一件军大衣,大衣上还有那顶套头帽,以及一副假胡子,
很明显,那个西装男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踪影,这是为什么,父女相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,
难道,孙大炮怕暴露自己身份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