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让我停车,怎么了,”
“他下车之后往那边走了,”
“过马路了,”
妈的,中计了,军大衣去马路对面又打车,肯定是回跆拳道馆了,
我拉开后座车门上车:“掉头回去,”
“双黄线啊,兄弟,”
“啧,掉头,”我用胳膊环住司机脖子,“不然弄死你,”
吓得司机一哆嗦,赶紧启动,掉头,开往跆拳道馆,很快到达,我给了他一百,下车跑到道馆门口,气喘吁吁地问门卫:“张大爷,有人进来吗,”
“刚才有个爷们儿进去了,说找金馆长,”张大爷一边搓着手里的核桃,一边不紧不慢说,
“是不是穿着军大衣,”
张大爷点了点头,我赶紧跑进去,上宿舍楼,小花房门紧锁,窗帘也拉着,我举起拳头,猛砸小花的房门,
“谁啊,”小花的声音,我长舒一口气,吓死我了,
“我,你哥,”
“噢,哥你等会啊,”
我靠在窗口,掏出一支烟点着,往楼下跆拳道馆的院子里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,透过训练馆那一栋楼的窗口,能看见里面几个正在练习的小学员,还有两个教练,那位前台小美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