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衣服,转回来,认真地说,
“怎么个意思,”安沐枫眯起眼睛,听出我的弦外之音,
想让她帮忙,我只能把实情跟她交底,否则,用谎言来编造另一个谎言,万一刘凯的人过来育才查我,更容易露馅儿,
三言两语,我把情况一说,毕竟是刘凯惹得事,我是弱者的那方,复仇理所应当,只不过心狠手辣了一点罢了,所以安沐枫听完,对我的遭遇深表同情,让我坐下,扶着我的肩膀说:“别着急,你说吧,怎么帮,但凡姐能做到的,肯定帮你就是了,”
“嗯,谢谢姐,第一,伪造我的病志,证明我从晚自习开始,一直在医务室就诊,并未离开,”
“没问题,今晚的病志是空白的,随便补,”安沐枫说,“第二呢,”
“给我扎一瓶吊瓶,”我想装的像一点,
“一瓶,美得你哟,”安沐枫撇撇嘴,“就你伤成那样,我不让你去医院就不错了,肯定有内伤,一个礼拜你都别想从我这儿离开,先给你开十瓶药再说,”
我苦笑:“那好吧,你看着开,”
“第三呢,”安沐枫又问,
“第三,你还得去跟门卫说一声,就说一年十班的张东辰受伤了,你得晚点才能走,让门卫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