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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脑传来一股一股的疼痛,很有节奏,似乎与心率同步,我感觉自己无法起身,躺在冰冷的地上,缓了能有两分钟,才尝试着坐起,又花了一分钟时间,爬到马路牙子边缘,坐在上面喘息,
他们并未拿走我放在那儿的上衣,我打开,从里面掏出香烟点着,烟气吸入肺部,胸腔中针扎似得痛,并伴随着咳嗽,还吐出一口血痰,我把烟丢掉,又缓了缓,拾起手机,想给赵倩打电话,让她过来接我,这里是西山九郡的侧门,一楼的网点都空着,很肃静,极少有行人和出租车经过,
刚要拨号,却有个电话进来,我揉揉眼睛,仔细一看,是“小老婆”,
不知道是刘凯还是程小卷,我按下接听键,没吱声,
“喂,”男人的声音,是刘凯,
“嗯,”我应了一声,
“卧槽,居然还没死啊,”刘凯阴阳怪气地说,
“别废话,有事说事,”
“没事儿,我兄弟跟我打赌,说你他妈醒了,我赌你没醒,结果你醒了,妈的,害你你爹我输了一千块钱,我草你妈的,真是个丧门星,”
我咬了咬嘴唇,忍住了,顿了顿又问:“那车门的事儿”
“什么车门的事儿,”刘凯不耐烦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