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手里的酒杯重重墩在桌上,洒出来不少酒,给我吓一跳,
“你们先喝着,我下去接她,”我起身,出了包间,
不行,必须得跟喜儿把话说清楚,要不这顿饭肯定吃不消停,
县城不大,喜儿家在北门,这个饭店在南门,直线距离也就一公里不到,
我站在饭店门口抽烟,正是晚饭时间,街上有不少穿着县高校服的学生在游荡,
一支烟还没抽完,就见一台出租车停在饭店门口,喜儿坐在里面,正给司机找钱,我赶紧扔了烟头过去,帮喜儿打开车门,
喜儿下车就开始数落:“真是的,过生日都不告诉我,害我忙手忙脚的,”
“忙啥,”我问,
喜儿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:“给,”
“这是什么,”
“打开看看,喜不喜欢,不喜欢我给你换一条,”喜儿大大咧咧地说,
“一条,”我打开盒子,确实是一条,一条内酷,还是白色的,
“以后你的内衣裤我包了,瞅瞅你那品位吧,还带条纹的,看着就让人没兴趣,”喜儿白了我一眼,踩着高跟皮靴,径直走向饭店门口,
“哎,等会,师傅,”我赶紧拉住她,“跟你说个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