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解开捆在腰间的绳索,从绳圈里钻了出来,
“师傅,你刚才那是真情流露,还是演戏啊,”我见危机解除,开玩笑道,
“你啥意思,说我本质搔呗,”金喜儿皱眉,
“没有,没有,”
啪,金喜儿一个大嘴巴扇过来,我猝不及防,被她打的两眼冒金星,
“干啥啊你,”我怒道,
“以后跟师傅说话注意点,我搔不搔管你屁事,”金喜儿骂完,又朝我呲呲牙,这才转到身后,用钥匙帮我切开塑料绳,
“知道了,”
很快,四个人都被解救出来,浩哥醒了,但是很虚弱,他主要伤在脑袋上,被大扳子还是啥东西给砸出血了,有点脑震荡,还能走路,意识也清楚,就是迷糊,
“先离开这里再说,”金馆长扶起浩哥,心疼地说,
“等会,别着急,现在咱们在这儿反而安全,”我蹲下,从绿毛兜里翻出手机,递给喜儿,“给你爸打电话,”
金喜儿点头,按出一个号码,我走到门口,透过铁门门缝往外看,院子里看不见人,但是拉我们来那台松花江,以及西装男的那台奔驰,还有两台面包车,都停在不远处,我挥手示意喜儿说话小点声,
“喂,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