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拳得尽全力,我观察了一圈,突然感觉安生这个娘炮很有潜力,因为他每一拳,都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打,毫不留力,
“不对,不能双脚并立,那样使不上劲儿,你让开一下,”我站在安生那颗树前,双腿前后错开,重心下沉,左拳护脸,以腰发力,送肩,送拳,中,
轰的一下,树叶簌簌下落,
“知道了吗,”我收势问,
“嗯,谢谢东哥,”安生擦了擦脸上的汗,用力点头,
看他那热切的眼神,我好担心他是个取向不正常的家伙,看上我可咋整,
打完之后,我让他们把东西都归拢到一起,埋在树叶下面,做个记号,明早再来练,
“这就完事了,”李金玉问,
“还差一步,”我带他们回到河边,从兜里掏出药粉,用洗脸盆在河里盛了一盆水,将药粉倒进里面,用树枝搅拌均匀,把毛巾丢了进去,
“站成一排,挨个擦拳头、手腕和小臂,擦完回来再用毛巾泡水,如此反复,直到盆里的药水用光为止,”我对王宇交代,他知道这是什么,只不过不知道配方那可是绝对机密,我都背在脑子里了,
估计他们得擦一会儿,我先回学校,上自习去,老子可是好学生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