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还有几个他游戏厅的同事,
“你去接王宇出院吧,快到点了,”我说,
“东哥你真的要弄他,”李金玉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,
“去吧,没事的,”我笑着推李金玉走,
他可能比我还了解我的脾气,只好一步三回头地悻悻离开,
我抽完烟,走去不远的早餐摊,要了五根油条,两碗豆浆,吃的一干二净,然后拦下一台出租车,
“去哪儿,”出租车司机问,
“西门,常青小区,”
五分钟后,我下车,看了一眼小区门牌,把长条报纸揣进怀里夹着,走进小区,找到三号楼,一单元,上二楼,敲201房间的门,
“谁啊,一大早上的,”房间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,
我压低棒球帽的帽檐,把长条报纸从怀里掏出,背在身后,压低声音:“查水表的,”
“草,才收水费多长时间啊,”里面的人嘟囔了一句,过来开门,看着眼熟,应该是昨晚参与行动的人之一,他睡眼惺忪,嘴里正叼着一支牙刷,满嘴泡沫,
“哎,你”这个混混皱眉,疑惑地指向我,
我歪头看了一眼他身后,厅里并没有别人,便伸出右手,快速将他从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