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复:谨遵师父教诲,
“哥,跟你说个事,”小花见我进门,从床底下掏出铁砂袋,摆在小板凳上,这是我每晚必做的功课,
“啥事儿,”我把书包丢在床上,脱掉上衣,扎下马步,开始练掌,
“俺想想回家一趟,”小花犹犹豫豫地说,“咱家地里的苞米该收了,”
“地不都包给村长了么,”
“是啊,可他给的承包费太低,今年雨水好,产量肯定高,咱家地怎么也能打出一万块钱,他给咱一年承包费才700,差太多了,俺寻思回去找他谈谈,让他多给咱点钱,”小花掰着手指算计着说,
“这合适吗,”我停下来,皱眉道,“村长对咱家有大恩,你不能看着年景好、收成多,就眼红啊,”
“嗯”小花点头,张了张嘴,又闭上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我没搭理她,继续练功,小花就坐在床上瞅我,
“哥,俺还想跟你说个事儿,”
“说,”我没好气道,最烦她这股墨迹劲儿,
“如果俺身子脏,你还还要俺吗,”小花紧紧抓着衣襟,小心翼翼地问我,
“脏去洗澡就好啊,学校的浴池你不是也去过么,”我懵逼地说,
“不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