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你胡说什么呢”翟副校长不愧是多年摸爬滚打在政治斗争中的人才,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“就是有个事情得注意下,要是以后再怀了,是男孩的话,可别再流了。”我伸手抚摸那孩子的小脑袋,很是同情。
“张沧海,你”翟副校长几乎是暴跳如雷。
“你你能看到他”贾良民一把抓住我,眼中又是惊恐又是惊喜的问道。
“贾老师,你别上了他的当”翟副校长几乎是咆哮。
“乖孩子,去咬你亲爹的右手一口”我温柔的对小孩子说道。
“哎呀”翟副校长惊恐的捂着疼痛难忍的右手,吃惊的看着我。
“要不要处分我随你们便,只是我必须警告你们,如果你们再流一次,孩子肯定会怨气冲天,到时候变成个小厉鬼,非缠死你们不可”我温柔的抚摸了几下小孩子的脑袋。
“贾老师,说实话,连孩子都不珍惜的男人,实在没啥能指望的”我耸耸肩,推门而出。
阳光很明媚,心情很舒畅。
忽然就很想爷爷了,开除就开除吧,回家陪爷爷也不错。
我自小就没了爹妈,也没有见过奶奶是什么样,一直是爷爷把我带大的。
爷爷从来不会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