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起手起刀落,那座山雕的后背上,便被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。
座山雕还念念不忘禾火身上的生魂气息,所以就算是摆脱不了白起,他也并不打算远离此地。
他生怕到了别处,将白起解决之后回来,这生魂恐怕早已经被其它厉鬼王抢了去。
他驮着白起在禾火头上几,只是他的出手,虽然每次都能重创座山雕,却都不会损伤到他的鬼息。
鬼息乃是魂躯赖以稳定存在的唯一物质,就像是活人魂魄之中的魂能一般。
座山雕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,他顿时勃然大怒。
每一个厉鬼王都是经过无数的死斗才产生的,他们自然就会有鹤立鸡群般的优越感。
这种优越感存在的时间越长,其产生的傲气就越多。
座山雕作为一名实打实的厉鬼王,竟然意识到有人想要驯化他,这让他简直无法忍受。
他发出一声暴怒的鬼啸雕鸣,猛地震动双翅。
双翅之上的羽随着震动,尽数脱离翅膀。翅膀之上没了羽毛,自然就无法再维持空中飞行。
于是,他带着后背上的白起,坠向地面。
只是,那些翅膀上脱落下来的羽,却尽数化作一根根黝的箭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