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就连何长生都会挠头。
“不要”只是，这一次禾火却真的听到了小晨的大喊。
他眉头微皱，伸手止住魂刃。
魂刃就在何长生面前不过一寸的距离，停住。
禾火看着那道墨色的鬼气冲天而起，阻隔了他落到小晨身上的视线。
“啊”气如漩涡，搅动了风，搅动了云，搅动了禾火的心。
“是你逼我的，是你们逼我的”小晨的大喊终于嘶哑，面容终于狰狞。
她身上那碧色连衣裙早已崩碎，片片飘落。
几乎垂地的白发被风撩乱，露出超过两鬓的耳尖。两根超过下巴的獠牙，萦绕上血色。
有极长的指甲划过禾火的眼帘，有煞白的舌头缠住禾火的脖颈，有一双燃烧着鬼火的白瞳，吸扯了禾火的眼球。
禾火伸手把眼皮上的血抹掉，然而血立即再次流出。禾火烦躁的不断抹着，血却越流越多。
“呵呵呵，哈哈哈，好好好”禾火一声高过一声，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是你逼我的”小晨的声音完全嘶哑，生硬，冰冷。
那是只有厉鬼皇才有的声音，那是只有厉鬼皇才有的模样。
何长生看着禾火身上不断绽放的血花，笑了，笑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