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安慰的话语,只是轻拍禾火的肩头,而后返身,走向鬼门。
“有的人死便死了,可本不该离去的人,又为何要也要离开。”
看惯了生离死别的无常,在鬼门关闭的一瞬间,却是摇头叹息一声。
别墅内,一道光从赵新华的眼中缓缓消散。他恍如一梦醒来,四下寻找自己的媳妇,终于在门口找到。
只是在看到自己媳妇的一瞬间,无数耻辱的记忆纷至沓来,充斥了他的脑海,将他催倒在藤椅之上。
许久之后,他睁开眼睛,眼中闪过一道决然之色,站起身来,拿起了桌上电话。
几分钟后,程小俊的舅舅带着一队警车来到了别墅区。看到昏迷不醒,嘴角还挂着血渍的禾火,程小俊猛地挣脱舅舅的手臂,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。
赵新华指着门口昏迷的那个贱妇,以及小区路面上早已死去的宫春水,恶狠狠的诉说着什么。
程小俊的舅舅看向被抬上救护车的禾火,眼神里升起复杂的神色。
他转过身对身旁一人说了句话,那人便上了一辆色轿车疾驰而去。
不长时间,那色轿车便返回来。那名在医院里对禾火颇为照顾的邢志斌邢警官,拖着被反铐了手的年轻小警察下了车,走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