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毒,所有人长出一口气。
被咬的人是禾火的一位族叔,到了晚上,那位族叔家的三个儿子,带了礼物来谢禾火。
一直喝到深夜,三人才满身酒气的离去。禾火躺到床上,便睡了过去。
月光似乎有些惨淡,渐渐地被乌云遮挡。禾火从睡梦中醒来,晃了晃依旧有些醉意的脑袋,起身下床,向村口走去。
村口的大树迎风簌簌作响,大树浓密的枝叶中闪动着两道绿色亮光。禾火走到树下,抬头望去。
白天咬人的那条大蛇竟就这么挂在那里,蛇头在上尾巴在下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。那两道绿光,是没有闭合的蛇目,反射的月光。树干上不断地爬着许多他从未见过的甲虫。
那些甲虫很大,每个都有成年人手掌大小,正忙碌的用一双大鳌,将干枯的树皮截成手指粗细。甲虫分工明确,有截断树皮的,有运送的,树下还有正在摆设的。
月亮正好露出乌云,禾火借着月光低头看去,那些甲虫似乎在用树皮摆字。
字渐渐成形,禾火只觉得心脏突然一阵抽搐。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那个字。
“死”
“啊”禾火惊醒,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,原来刚才那一切,都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