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刻薄的厉害的脸,抬腿,弯膝盖,用力就踹在了他的裆部。
虽然陆擎苍的反应力极快,可他毕竟有病在身,我的动作又来得突然,这么一膝盖下来,他登时就疼得弯了一下腰,顺手就松开了我的脖子。
顾不得那么多,我忍着巨疼,用力将下巴按回去,冷声道,“陆擎苍,我凌薇是穷,可我还没有下贱到这种程度,任你欺辱”
“别说你的子孙根是肉做的,就算是黄金镶钻的,老娘也不稀罕”
说完,我甩甩头发,头都不回的走了。
从那天开始,我好几天都没有去陆家上班。
我本以为陆擎苍会找我算账,可一连过了好几天,陆擎苍都没什么动静。
张正宇和陈如萱这么一走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似的,完全消失了。
我后来又去了几趟那套房子,见房子已经开始动工重新装潢了,也就终于不得不承认了这个悲催的事实。
吴建春的情况还算稳定,没什么大的波动,张贤德对我有愧疚,家里的各种家务主动承包了不少,死活都不让我下班再动手,我见他执拗,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这么一来,我每天下班就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。
李东燕折腾了我一个多月,自打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