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山看着殷博远,目光炯炯。
“方才在下瞧尊夫人腰间所佩戴的玉佩,质地上乘,冒昧问询一句,这玉佩从何而来。”殷博远顿了一顿,解释道:“实不相瞒,眼瞧着是家母寿辰,家母最喜羊脂玉,可在下寻遍许多地方,都不能得到合眼的东西。”
“方才见尊夫人这玉佩十分的好,便想着问上一问,这玉佩是何处买的,我也去寻上一寻,如有叨扰,敬请尊驾见谅。”
“此物乃是家父家母留下的遗物,并非是旁处买来的,怕是帮不了尊驾了。”谢依楠婉转回话。
“是这样,那是在下叨扰了。”殷博远拱了拱手:“告辞。”
“告辞。”宋乐山微微顿首,搀扶着谢依楠离去。
直到宋乐山与谢依楠都走远之后,殷博远都还沉浸在沉思之中,久久无法回神。
“世子爷。”魏亮低声喊了一句。
一脸的担忧。
“我记得你先前说过,这谢氏的爹娘从前去外地做过小生意,也赚了一些小钱,但因为惦念家中爹娘,更觉得在外飘零过于辛苦,便回家来住了,当时那谢氏不过就是个襁褓婴儿?”殷博远若有所思的问询。
“是。”
“如此的话,到是能说通了。”殷博远感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