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是白秋月的姐姐,虽不是亲的,但对她是关心的紧,这婚事自然也是十分上心。
这会子又离开了一个多月的光景,自然是越发惦记白秋月的事了。
婚姻大事,姑娘家的到底是羞于启齿,自然是得问他的。
“先前我回家后和爹娘商量过,也和秋月商量了一番,看看这提亲究竟是怎个提法,最后商量来商量去的,按着秋月的意思,让我爹娘去了趟她老家,和她叔叔婶婶见了面,这提亲的事,算是了了。”
“只等着回头再商量着商量着往后送彩礼,定日子的一些事了,秋月叔叔婶婶也是极其通情达理之人,说是原本两家离的也远,这各自都忙着,成婚前的许多事大都繁琐且不过是虚礼罢了,一些小小不然的事,能免也就免了。”
“只到时候把这成婚那日的婚礼办的漂亮一些,往后待秋月好一些,他们便也就放心了,其他的什么都不图,这彩礼什么的,更是让我们家看着准备就成。”
“秋月叔叔婶婶这般说,到底是客气,我爹娘的意思是,该有的礼节是断然不能少的,不然在外人看来,难免觉得是我们家轻视了秋月似的,只准备往后的一些东西去了。”
“这些事,大都是爹娘出面的,我与秋月只在一旁瞧着就成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