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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依楠靠在了宋乐山的肩膀上,眨了眨眼睛。
“累了?”宋乐山将谢依楠揽在怀中,轻声询问。
“吃这样的饭,自然是要觉得累的。”谢依楠嘟了嘟嘴巴:“这会宾楼的绿豆煎饼是不错,水晶虾饺也好吃的紧,烤羊肉滋味也是十分的鲜美,连那听来下饭的故事也是有趣的紧,只是这些东西全都都混在一起的话,着实是费脑子的很。”
谢依楠这是打趣说方才他和程云昊所说的那些话了。
宋乐山轻声笑了笑:“今日之事,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”
原本不过以为程云昊是重生的罢了,倒是不曾预料到,这程云昊,竟然是从前的严平。
不过,是了也是无妨。
确切来说,竟是让宋乐山觉得,有种一口气突然全部都吐出来后的畅快感。
前世他在应允这严平入军营之时,隐约是晓得他的身份不大一样的,且从他的神情,眼中,乃至那道从脸上右上方斜着贯穿整个脸庞的大伤疤中,都察觉的出来,这其中应该是有着不为人所知的事情。
一桩严平想要完成,但迟迟无法完成,且刻骨铭心之心。
也是因为这些猜想,宋乐山在严平当初提出离开军营时,便晓得他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