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告状,也该是去寻了族长、里正来主持公道。”
“可史家并没有,只是找了自家人一起来讨要说法,且目的十分明确,就是要钱,而且狮子大开口。”
“其实这家人出了事,想着讨要银钱说法也不是说不合乎常理,只是他却口口声声说,不追究这些,若是报官咱们会损失更大,为咱们着想所以才以银钱私了,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经谢依楠这么一说,宋成田也低头沉思了片刻:“的确是这般,若是一般人的话,自家侄子都成了这般,哪里还给对方讲什么情面,恨不得先把对方碎尸万段了才解气,如此说来,着史家的确是有些过于冷静了。”
“正是如此,报官对于史家来说,并无什么不利之处,可史家并没有如此,而是威逼利诱,想要私了,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缘由才对。”
谢依楠道:“这缘由自然不是什么情面的缘故,原本就是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,扯不上太多的情面,且这桩事情之后,已是撕破脸,哪里还有情面可言。”
“总的来说,这桩事,我总觉得是大有文章。”
“的确。”宋成田点了点头。
“除此以外,方才我还问了那史怀富,那摔坏了的椅子是否还在,他的回答是,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