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还没转过弯呢,还在生气呢。”
“有这一档子事?”于梅说。
“那个人在哪儿,我要恨恨地揍他一顿。”麦雅棠简直气炸了。在她的心目中,自己的这个干哥那就是神圣的,因为她深知,裴天临绝不是这样的人。
段旭是个柔性子,他说:“临哥,别在意,事实终归是事实。只要你问心无愧,何必在乎别人说呢?假如你撞了,别人没有说,你会心安吗?”
裴天临一听,想不到这个闷葫芦还说的有道理,就拍了一下段旭的肩膀说:“对,老弟说的对,再怎么说,事实就在那儿放着呢,任它去吧。”
“对啊,那么多的围观人呢,难道全都是盲人吗?”
听江洋这么一说,裴天临说:“对呀,那天就有几位在家具城门口摆地摊的,他们应该能够作证。”
“还没到那份上呢,别那么紧张。”景瑟说。
“我这不是做个预备嘛,万一人家真的报了案呢。”
“竟然有这样的事,这样的人。”麦雅棠还在愤愤不平。
“唉,我估计那个人可能是还想讹俩钱,你想,有些人专门碰瓷,而这样的好机会,他怎么能放过呢?”江洋说。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陈军说。